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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个乌鸦嘴。
随口说的气话,没想到一语成谶。
小婆娘的胃口实在太大了,可她偏偏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寻思着,是不是饿的时间太长,饿病了。
荒山野岭没有郎中,我只好去找老瞎子。
没想到,老瞎子这次要我半口袋精粮,才肯给婉儿诊病。
他进门先把粮食抱在怀里,伸出手给婉儿搭脉。
「这哪是病了,就是饿狠了,光吃粗粮秕子哪能行,得吃肉!」
我愕然。
「她都快把我的存粮吃掉一半了,还能饿成这样?」
「当初我快饿死的时候,只喝了三碗米汤就活蹦乱跳了。」
老瞎子抬起头,用凹陷的两个眼眶对着我。
「我不是说过吗,你命硬啊。」
是啊,我可不是命硬吗。
六岁被打的遍体鳞伤,孤零零的扔在荒村。
像条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在泥土里爬着。
靠一把野果一把草挺过凶险。
老瞎子看我命大,数着米粒下锅,熬煮清水似的米汤。
我喝了,也彻底活下来了。
命不够硬,确实熬不过十年。
老瞎子紧紧搂着口袋走了。
我叹口气,拿起柴刀绳棍往外走。
「你好好躺着,我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抓兔子回来。」
随即又叉着腰,装作气势汹汹的样子对她说。
「你吃我那么多粮食,可别想着跑,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抓回来打一顿!」
婉儿用手支着脸颊,笑得眼睛弯弯。
「哥哥放心去,奴还等着哥哥回来圆房呢。」
我听到这话,气哼哼的转身就走。
吃粮食不够还要吃肉,结果肉还没见着,又要我盖房子。
早知道讨老婆这么费事,还不如把她衣服卖了。
暮春,草木繁盛。
野兽的路只有那几条,我就顺着痕迹寻摸。
结果脚下一空,我赶忙去伸手乱抓,只抓到一手青草。
「噗通!」
背后传来钻心的剧痛。
我赶忙翻身,发现自己落在陷坑,坑底的木桩被我砸歪了,上面还带着血迹。
扯开衣服,摸向背后,一手血。
我赶紧撕下布条,把伤口紧紧捆起来。
可陷坑太深了,我爬不上去,一动弹背后就疼的撕心裂肺。
山里天黑的很快。
我用柴刀一点点在坑壁挖着凹槽,背后的伤口越来越疼,最后疼的我几乎不能呼吸,挖两下就得歇很久。
我心里渐渐绝望,野兽在深夜闻到血腥气,肯定会过来把我吃掉。
就在这时,我听到头顶传来娇弱的声音。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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