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文学

第14章（第1页）

我放下一束白花，"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24

庭审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早晨开始。

我坐在旁听席上，看着徐毅和林清雅被带上被告席。

两人都面容憔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检察官开始陈述他们的罪行：挪用公款、参与非法医疗、知情不报......罪名一条条列出，证据一份份展示。

"徐毅，你可知道你的行为给多少人带来了伤害？"检察官问。

他低着头不说话。

"林清雅。"检察官又问，"作为一名医生，你为什么要包庇这样的犯罪行为？"

林清雅突然抬起头看向我："因为我爱上了徐毅......"

我忍不住冷笑。

爱？

就因为这个虚无缥缈的借口，就可以无视那么多条人命？

25

休庭时，林清雅的律师来找我。

"周先生，您太太希望能和您单独谈谈。"

我摇头："没什么好谈的。"

"她说......"律师犹豫了一下，"她说如果这是最后一面，希望您能给她这个机会。"

我想了想，还是跟着律师去了单独会见室。

林清雅坐在那里，看到我进来，立刻扑过来抱住我的腿："老公，求求你救救我......"

我厌恶地把她踢开："你对得起那些死在诊所里的人吗？"

"我真的不知道会死人......"她哭着说，"我以为那只是一些小手术......"

"呵。"我冷笑，"所以你以为那就没问题了？"

她跪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我俯视着她，"你觉得说句对不起，就能把那些死去的人救活吗？"

26

宣判那天，法庭内座无虚席。

徐毅因为多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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