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是完成了,得看后续恢复情况。”
一天后,何枫苏醒,我如释重负。
“让你担心了……”
何枫像是没太多力气说话,睁开眼看了我一眼,稍微扬起嘴角,又昏睡过去。
术后第三天。
夜里,我听到监测仪一阵警报,很快何枫再一次被推入手术室。
这一次,何枫被推出来,身体盖着白布。
“医生,怎么回事?”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安排后事吧。”
新婚不久又要给兄弟送终,大喜大悲之后我神情恍惚。
小南娘连夜赶到医院,趴在床前沉默许久,我带上门主动离开房间,她才放声大哭出来。
我把何枫火化后的骨灰送回故乡。
小南娘剪掉长发,决定离开这个伤心的城市重新开始,我和云朵送她到车站,上车前我最后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后悔吗?”
小南娘拉着行李箱,微微侧目。
“爱过、努力过,为什么会后悔?”
火车呼啸而过,我心中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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