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文学

第9章（第1页）

她新长的粉红色皮肤带来碎片般的电击般的痛苦。她希望这会消失，但它没有。被拥入怀抱就像被牺牲一样被抛向天空，闪电烧焦和嘶嘶作响，直到她感到太疲惫以至于无法说话或移动。最终，人们不再触摸她。如果她忽略他们，他们会转身离开，她就能得到平静。

有一天，她的妈妈带来了牧师。他绑住她，说了一堆废话，贝尔纳德就来救她，在她耳边低语，“只需静静地躺着。微笑。不要再尖叫。只需崇拜我，总有一天我会来带你离开所有的痛苦。”

她照他说的做了，她梦见了他。并为他绘制了画像以示敬意。这已经足够了，直到现在。他现在变成了乌鸦的样子。“他想要什么？”

她回到窗边，我再次敲打。她喘着粗气，看着我的眼睛，寻找着什么，搜寻着……

她打开窗户，我蹲下身体，让自己显得更小，更温顺。我抬头看着她，假装虚弱，不确定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如此被她吸引。

她说，“贝尔纳德，没关系。我准备好了。带我离开。”

我想，“贝尔纳德？”然后跳进了她的房间。

我明白，她害怕的是一些我并不害怕的东西。我做出了决定。如果她要拧断我的脖子，那就这样吧。但我深信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同类。我跳到她的桌子上，蹲下，把头转开，因为她似乎害怕看进我的眼睛。

我闭上眼睛。我准备好了被处决，或者像我的兄弟姐妹很久以前尝试的那样挖眼睛。

我感到一个温柔的手掌触摸我的羽毛。那些在我脖子上的，我像鸽子一样咕咕叫，甚至更低地弯下腰，像小猫一样喵喵叫。通过一只手感受到爱，是一种我从未感受过的触摸，就像天堂一样。

***

玛蒂手里的巨大黑鸟蜷缩起来，依偎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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