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文学

第5章（第1页）

疾的小乞丐时，她会挺身而出。即便自己也挨了打，她依然坚持这样做。

"傻丫头，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苦。"村头的老周头经常这样说。

阿语只是笑笑："大家都不容易。"

这一年，大旱。

干裂的土地上寸草不生，村子里的人开始饿死。阿语的养父母带着自己的儿女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在破屋里。

"你要是想活命，就赶紧改嫁。"临走前，养母这样说。

阿语摇摇头："我还要等爹娘回来。"

养母啐了一口："死认死扒，早晚饿死。"

但阿语知道，她等的不是早已去世的亲生父母，而是一个承诺。在她最绝望的那个夜晚，一个白衣男子给了她一块饼，说等她长大了，会带她离开这里。

那人她现在已经记不清样貌，但那份温暖她一直记得。

......

"真是个傻丫头。"白霜轻声叹息，"明明是假的记忆，她却当真了。"

流萤微微一笑："这才是真正的品性，即便在最艰难的处境，也不会丢失本心。"

......

天界，花神殿。

"姐姐这一世，过得好苦。"梦心看着水镜中的画面，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紫萱在旁冷笑："心软了？那我们之前的约定..."

"不！"梦心急忙摇头，"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只是..."

"只是什么？"紫萱眯起眼，"你可别忘了，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梦心咬咬牙："我知道。等姐姐功成之后，阎罗之位..."

"好了。"紫萱打断她，"记住你的承诺就好。"

梦心看着水镜，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姐姐，对不起...

......

这一年冬天，特别冷。

阿语蜷缩在干草堆里，听着呼啸的北风。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就连村里最后的几户人家，也在前几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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