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文学>失智少女成了村里老光棍生育工具 > 第2章（第1页）
第2章（第1页）
成一只乌鸦，站在电线杆上看着我。
我想跟她说话，可她总是在我靠近时飞走。
集市上的人都躲着我，他们说我身上有怪味，衣服脏兮兮的。
只有胖婶会给我擦脸，给我新衣服穿。
她说："絮儿，你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我不明白什么是大姑娘，但我知道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镜子里的我开始有了圆圆的胸脯，细细的腰，还有越来越长的头发。
那天下午，我第一次看见那个穿白衬衫的男人。
他从烧饼摊前经过时，阳光正好落在他的镜片上，闪出一道亮光。
那道光照进我的眼睛，也照进我的心里。
从那以后，我开始记住了时间。
每天下午四点，我都会坐在路边等他经过。
我数着路过的自行车，数着飘过的云，数着地上的树叶，直到他出现。
他走路的样子很好看，像电视里的那些人一样。
我想跟他说话，可每次看到他，心跳就会变得很快，手心也会冒汗。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跟在他后面，看他走进一栋楼里。
那栋楼很高很高，像要戳破天空一样。
我在楼下等了很久很久，直到天黑，也没有等到他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里是他工作的地方。
我开始留意自己的样子，学着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我把胖婶给我的旧衣服一件件试过去，挑最漂亮的那件穿。
可是每次他从我身边走过，都会皱着眉头躲开。
有时候，我会想起妈妈。
我想问问她，为什么我的心会这样跳，为什么看见他会这样紧张。
但是天上的乌鸦飞来飞去，从来不停下来回答我。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亮。
月光照在我的床单上，像撒了一层银粉。
我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些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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