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文学

第16章（第1页）

精准反制。而且..."我调出另一份文件，"不只是我们。"

整个行业都笼罩在一张看不见的大网下。最近半年，至少五家知名品牌的商业机密被提前泄露。品牌战略、定价策略、甚至高管人事变动，没有一个秘密能藏得住。

"会不会是内部人员?"张小婉皱眉。

我摇头："范围太大了。这更像是一个专业的情报网络。"

正说着，手机震动。是顾景川发来的短信："听说最近遇到些麻烦?晚上一起吃个饭?"

我看着这条信息，心里莫名一紧。自从认识顾景川，很多事情就变得微妙起来。这位突然出现的金牌制作人，总能准确预判市场动向，人脉广得不太正常。

"你去吗?"张小婉凑过来看。

"去。"我放下手机，"正好可以试探一下。小婉，帮我个忙。趁这个机会，查查顾景川最近半年的活动轨迹。"

"你怀疑他?"

"我怀疑所有人。"我站起来走到窗边，"这个圈子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

外面的阳光正好，但我感觉背后发凉。直觉告诉我，我们即将揭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顾景川，很可能就是那把打开真相之门的钥匙。

他优雅地搅动咖啡，举手投足间透着说不出的违和感。那双总是带笑的眼睛深处，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锐利。

"林总真是商界奇才，短短两年就..."他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让很多人都坐不住了。"

晚上七点，S市最顶级的凯悦会所。

顾景川选了个临窗的位置，还是一贯的优雅做派。他给我倒上红酒，笑容温和："最近很忙?"

"还好。"我端起酒杯，观察着他的表情，"就是市场有点乱。"

"哦?怎么个乱法?"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直视他的眼睛，"最近半年，行业里的每一个重要决策都提前泄露。顾总不觉得奇怪吗?"

他轻轻晃动酒杯："商场如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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