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文学

第7章（第1页）

要伤害同学呢？"她轻声问道。

秦暮歪着头，露出了那个我最害怕的笑容。

"因为他们都太无聊了。"她说，"我只是想让他们变得有趣一点。"

杨医生的笔尖顿了一下。

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秦暮的情况很特殊。"诊疗结束后，杨医生说，"我建议转去儿童精神科进一步诊断。"

可我们还来不及行动，更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

秦暮参加的舞蹈培训班提前下课。

我赶到培训中心时，整个大厅陷入一片混乱。

警笛声划破阴沉的天空。

"我的女儿！我的可怜的女儿！"一位母亲歇斯底里地哭喊刺痛了我的耳膜。

原来是小美，秦暮在舞蹈班的同伴。

"她说要带我去看小猫。"小美的母亲哽咽着说，"可为什么会...为什么会..."

监控显示，秦暮带着小美去了天台。

然后画面中断了。

当监控恢复时，小美已经躺在了急救担架上。

"是意外。"秦暮平静地说，"她自己想去看天上的小鸟。"

可小美醒来后，说出的话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暮暮说，想看看人从高处落下会是什么样子..."

舆论如海啸般袭来。

"怪物！"

"那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她应该被关起来！"

秦墨拼命维护着我们最后的体面。

他开车带我们去看另一个心理专家。

可那天的暴雨太大了。

秦暮在后座上轻声哼着歌。

"爸爸，你说人被车撞会痛吗？"她突然问道。

秦墨转头看她的那一瞬间，对面的大货车失控了。

刺耳的刹车声。

刺目的车灯。

然后是无尽的黑暗。

我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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