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文学

第10章（第1页）

些事件仿佛都发生在同一个时间点？

赵医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顾女士，秦暮已经八岁了。"他说着，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白色校服的女孩，黑色的长发垂至腰间。

那张脸，我既熟悉又陌生。

"这是上个月秦暮的入学照。"赵医生说。

我开始疯狂地回忆。

碎片般的记忆在我脑海中闪现，像一部被剪辑得支离破碎的电影。

我记得的秦暮永远是三岁的模样，永远穿着那条红色的裙子，永远带着那个诡异的微笑。

"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你的记忆出现了严重的断层。"赵医生说，"或者说，被人为地固定在了某个时间点。"

"人为的？"

"是的。"他翻开一份新的档案，"五年前，你的第一个孩子在出生时夭折了。"

那个被我深深压抑的记忆突然涌现。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手术室的灯光刺眼得让人窒息。

婴儿的啼哭声从未响起。

"死胎。"医生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崩溃了。

"从那以后，你的精神就出现了问题。"赵医生继续说，"你开始幻想自己又怀孕了，幻想着这个新的孩子。"

"不..."

"你给她起名叫秦暮，在幻想中看着她长大。"

"不是这样的！"

"但你的潜意识里充满了对第一个孩子死亡的愤怒和痛苦。"

"所以你把这些负面情绪都投射到了想象中的秦暮身上。"

"你让她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能吞噬其他生命的存在。"

我想起了更多。

秦墨不是在那场车祸中瘫痪的。

他早在五年前就死了。

死在那个暴雨的夜晚，死在回家的路上。

他是去给我买安眠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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