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文学

第12章（第1页）

，朝中已经平静了。那些图谋不轨的大臣，都以谋反罪论处。他们的家眷被流放边疆，子孙永不录用。

太子的庶子被送去了寺庙，从此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陛下做得对。"萧染站在殿中说，"若是留着这些人，他们早晚会兴风作浪。"

新帝看着他："你不觉得我太狠心了吗？那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萧染摇头："在这个位置上，仁慈有时候比残忍更可怕。陛下若是心软，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害。"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忽然觉得萧染和他叔父是那样的不同。萧煜是个野心家，他的温柔都是假象。可萧染却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人性中最真实的一面。

腊月里，宫中设宴，为这一年画上句点。文武百官都来参加，气氛却不似从前那般热闹。那些大臣被处决的事，让所有人都收敛了几分。

萧染举杯向新帝贺岁："愿陛下万年，江山永固。"

新帝却说："江山永固不过是虚妄。朕更希望，这天下能太平些，不要再有人因为权势而丧命。"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说不尽的沧桑。上一世的悲剧，这一世的复仇，都在她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痕。

萧染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轻声说："陛下说得是。这人世间，最难得的不是权势，而是平安喜乐。"

新帝看着他，忽然问："萧染，你可知道朕为什么会信任你？"

大殿里一片寂静。萧染放下酒杯，神色复杂："是因为微臣的母亲吧。"

新帝点点头："不错。你母亲当年和亲西北时，我曾见过她一面。那时她告诉我，她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要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萧煜的覆辙。"

我心中一震。原来新帝早就知道萧染的身份，甚至，在他起兵造反时就已经知道了。

萧染苦笑："母亲她...临终前还在念叨这件事。她说，萧家的血脉里流着的不该全是背信弃义。"

新帝端起酒杯："所以朕给了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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