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文学

第17章（第1页）

面子。"郑天放的声音格外谄媚。

"哼。"那个张局长冷哼一声，"少来这套。要不是赵德成交代，我才懒得管你们这些事。"

"您放心，该给的好处一分都不会少。"

"说正事。"张局长打断他，"最近有人在查你们，要小心点。"

郑天放的语气变了："查我们？谁？"

"还不清楚。"张局长说，"不过最近确实有人在打听你们的事。我建议闭幕式之后，赶紧把这边的据点撤了。"

"这..."郑天放迟疑道，"可是生意正做得好..."

"蠢货！"张局长拍桌子，"要是东窗事发，你以为我们能保得住你？到时候，你就是替罪羊！"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

看来他们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

这些大佬表面上保护马戏团，实际上是在利用他们。

一旦出事，第一个牺牲的就是郑天放。

这是个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18.

两天后，我在后台拍到了郑天放的助手，暴打一个演员的画面。

那个演员不过是在表演时出了点小差错，就被打断了三根肋骨。

但让我震惊的不是这个。

而是其他工作人员的反应——他们就那么冷漠地站在旁边，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甚至还有人笑着说："活该，谁让他不听话。"

这些人，早已经麻木到了极点。

在他们眼里，残害他人似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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