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文学

第9章（第1页）

但是你没想到要献祭囡囡。”奶奶深深的看着妈妈。

“对，我刚开始确实在他的帮助下有改善了，我有工作了，我可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但是后来她催促我要把囡囡交给她。我和她在拉扯，后来您就来了。再后来大家也都知道了。”

“你没想过其实这些都是你自己做到的？工作也需要你自己干，只要你有想改变的心，你就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万事靠己。”赵奶奶转向妈妈，看了一眼。

妈妈没说话。屋里一阵沉默，具体怎么解决，大家也都还没有办法。十五的整个晚上我都和妈妈呆在一起，她听我说这些年的生活，我勤工俭学，她夸我真厉害；我给奶奶买东西，她夸我真孝顺；我说我很想她，她的新衣服还在我衣柜里，她摸着我的脸和手，只是流泪，像之前那样一颗颗泪珠落下。妈妈也跟我说她这几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想起之前的决定有时候后悔，更多的是感觉对不起我。在黎明时，妈妈跟我说：“囡囡，你跟奶奶走吧，不要管妈妈。妈妈希望你成为妈妈想成为的女性，独立，活出自我。妈妈这样是妈妈自己的选择，囡囡，你要幸福。如果能的话，我相信我也可以过自己喜欢的日子。”

我没说话，什么时候留的泪我也不知道，只是流进嘴里感觉咸咸的。

我留下来没走，我知道没有办法可以解决的，只有我献祭才能拯救妈妈。妈妈没错，原生家庭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寻求别人的帮助也没错。我觉得妈妈应该有新的人生，不论有没有我。

虽然奶奶察觉到我的意图，看我很紧，但是我还是偷了个空，进到妈妈带呆的屋子里。

“献祭了我，你真的能让我妈妈过上她想要的生活？”我盯着她，开门见山，我知道他不是我妈妈。

她狭长的眼睛觑了我一眼：“囡囡呀，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肯定是呀。我从来没有食言过。”她剃剃指甲，见我在犹豫，又开口：“那段时间你也感觉到了吧，你妈妈过的就是很开心，人也漂亮了，还特别开心，整个人都自信了，你真的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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