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文学

第6章（第1页）

却意外地还在运转。

我下意识地将手掌贴在识别器上。

"欢迎回来，林默博士。"

机械女声响起的同时，大门无声滑开。我的手开始发抖——我确实来过这里，而且权限等级很高。

走进大厅，灰尘呛得我直咳嗽。角落里，一台监控摄像头悄然转动，红点闪烁。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是往常的威胁短信，而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B3层，永生实验室。你想要的答案都在那里。"

电梯还能用，但我选择走楼梯。在这种地方，我不想把命运交给一个可能随时断电的金属盒子。

地下三层的空气异常潮湿。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金属门紧闭着。门上的铭牌已经褪色，但依稀可以看出"永生实验室"几个字。

门禁识别器的灯是红色的。我再次把手掌贴上去，这次没有反应。系统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声音像是在触动什么尘封的记忆。

我闭上眼睛，努力回想。零星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实验室里的争吵声、仪器的警报声、林小雨痛苦的尖叫、小楠苍白的脸。这些碎片像是被打碎的镜子，每一片都反射着不同的记忆，却怎么也拼不出完整的图案。

正当我打算放弃时，手机又震动了：

"密码是你女儿的生日。"

我愣住了。

我有女儿？

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破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小女孩的笑脸、医院的病房、刺耳的心电监护仪报警声、还有...血，很多血。我看到自己站在手术室外，双手颤抖地握着诊断报告。报告上写着"脑干胶质瘤"几个刺眼的大字，后面是"预期寿命：3-6个月"的残酷判决。

"0721"我机械地输入这组数字，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我脑海中第一个跳出的数字。那一天，应该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但为什么我的记忆里只有悲伤和绝望？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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