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先学会了咿咿呀呀地唱。
祖母很惊喜,把他打扮成女孩,只因小孩的嗓音清亮似女子。
嫡子看不懂那些人讥笑他的目光,听不懂讽刺他“比戏子唱的还好听”的言语。
他只知道,当他拌女子唱起戏时,他的祖母会很高兴。
那他就唱,只因为祖母是会把他抱着一遍遍说“我的小心肝”的人。
直到六岁,祖母去世。
他重新回到了父亲的眼皮下。
他想得到父亲的爱,细心装扮了自己,在父亲的寿宴上唱戏。
父亲怒不可遏,劈头盖脸地打了他一顿。
精致地戏服被撕破,整洁的头面珠翠断落。
父亲阴沉着脸:“既然你喜做女子打扮,那从今以后,你就以女子的身份活下去!我没有你这么个儿子!”
隔日,父亲传出了嫡子病故的消息,前来吊唁的穿着白色的衣服与父亲寒暄。
父亲脸上挂着泪,说他是多疼爱这个嫡子。
他被捂着嘴,在黑窄的棺材里看到了这一切。
41.
“本来父亲是想将我活埋,但祖母身边的嬷嬷终是不忍,趁夜黑把我救了出来。”
于是他被送往了嬷嬷的亲戚那,嬷嬷说为了不让老爷发现他还活着,就装作女子活下去吧。
所以,他听话地活了这么多年。
直到许广平带着他来求我让他做妾。
“我知道许广平文采好,也知道他家一直希望他能做官,我帮他筹集路费只是感谢他曾经多次给我送吃的,让我能活下来。”
“可是他说与你定亲?”我问。
柳素素苦笑一声:“如果不定亲,我没有正当理由将卖唱得来的钱交给他,收养我的人也不让啊。”
确实,只有与许广平定亲,柳素素将钱给一个极有可能金榜题名的夫婿,是既让收养他的亲戚能接受的一件事,也能让许广平无负担的收下钱的做法。
“本来我想着,他上京赶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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