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却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孟瑾辞怎么也没想到，温菁菁醒来后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要离开他！

站在病房外的众人面面相觑，有些分不清状况。

当时温菁菁倒在研究所门口，孟瑾辞像是失心疯了一样的状态不像是不爱。

可若是相爱，温菁菁又怎么会和丈夫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提离婚呢？

赵所长尴尬地笑了两声：“你们这是……？”

“她在闹别扭。”

“我是认真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隐忍着情绪，一个平静地叙述。

孟瑾辞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定定看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眼中找出半分情绪。

可没有。

一点起伏都没有。

没有怒，没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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