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目光沉沉地盯着陈衍。

后者满脸坦然地与长孙皇后对视，并未觉得自己说的有何不对。

先前他说过这项最高成就有人做到过，那还真没说错。

秦朝的赵高不就当着胡亥的面指鹿为马吗？

在原本的历史当中，长孙无忌即使做不到赵高那种程度，那也可以说差不了多少了。

所以他才会落得一个被流放，然后被逼自杀的境地。

其中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长孙家太过受宠，导致后面的皇帝压不住长孙无忌，才让他的野心逐渐滋生。

一旁，李丽质看着长孙皇后沉下来的表情，一颗心高高提了起来。

她本以为文官的最高荣誉肯定是正向的，是好的，却没想到陈衍口中的文官最高荣誉居然是‘指鹿为马’！

这可不是什么荣誉，这是要杀头...

相邻推荐：(全文)沈芙星李靖怎奈她一身反骨就爱给众神添堵  (全文)顾柠芸慕辰泽穿成炮灰女配我偏要抢女主资源  沈南星陈景瑜十年摆烂无人知一朝拼妈天下闻笔趣阁  主角顾柠芸慕辰泽小说全集  林枝意秦琅笔趣阁  主角沈芙星李靖小说全集  陈衍高阳全文完结无删减  沈芙星李靖怎奈她一身反骨就爱给众神添堵笔趣阁  沈芙星李靖全文完结无删减  灾变猎人：我有一个经验值系统  林枝意秦琅穿书成弃妇反手搬空夫家去流放笔趣阁  沈南星陈景瑜全文完结无删减  顾柠芸慕辰泽笔趣阁  主角沈南星陈景瑜小说全集  (全文)沈南星陈景瑜十年摆烂无人知一朝拼妈天下闻  顾柠芸慕辰泽全文完结无删减  顾柠芸慕辰泽穿成炮灰女配我偏要抢女主资源笔趣阁  沈芙星李靖笔趣阁  沈南星陈景瑜笔趣阁  主角陈衍高阳小说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