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让我安心不少。有时候我怕别人说我拜金，又怕别人说我无情。可实际上，我就是在不断调整人生方向。”

我笑意更浓：“人生本来就是不断试错和调整。你说的3.0女性，其实就是在强调女性要有自我主体性，对不对？只是，如果所有关系都沦为工具，那就太寂寞了。”

她点头：“是啊，我终于意识到，一段好的关系不仅要有物质和能力的加成，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同步成长。也许下一次，我会更加谨慎，但也不会把婚姻只当作交易。正如你说的，有时我们需要的是灵魂旅伴，而不只是能量加速器。”

这时，服务生恰到好处地过来为我们续了咖啡，我向他道谢后，转而对清澜说：“听你这么一说，我想问问你是如何看待你前夫的。你曾经崇拜过他吗？毕竟他在某一阶段是你的导师。”

她表情有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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