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凄惨一笑，“柠儿很棒，很能干，我相信他会是一个好皇帝，你就安心吧！”

杨桦瞳孔放大，捂着肚子，慢慢倒下。

他吃力的抬手，指着我的脸，只说出了一个字，“你……你……”

我轻轻抚摸他死不瞑目的眼睛，想让他闭上，可怎么样也闭不上。

我流下几滴眼泪，“杨桦，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做。柠儿只能姓萧，你懂吗？”

“柠儿如果姓杨，满朝文武不会同意，各地藩王不会同意，你觉得他的王位可以坐稳吗？”

杨桦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我仿佛看见了他嘴角的一抹微笑。

我扫清了柠儿登上王位的所有威胁，包括他的亲生父亲。

杨桦本来就是一颗棋子而已。

关于柠儿的身世，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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