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的痛苦，并轻轻地颤抖起来。

或许是长久的沉默让贺延察觉到了，他连声道：“江落云，江落云！你在不在听啊？”

没错。她握住自己发抖的右手，心想。我现在是江落云，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苏落云了。

这次贺延没让江落云出手，因为太脏。

之前那两个人虽然也曾伤她颇深，却至少没有亲自动过手，都是江落云可以自己解决的。只有宋景淮，他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略带忧伤的脸，却去欺负一个可怜的孤女。

想到被按在小巷子里殴打到难以直立的江落云，贺延心头就一阵火气上涌。

他没有点燃嘴里叼着的烟，也没有亲自动手，蹲下身看着鼻青脸肿的宋景淮，突然笑了起来。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贺延的声音很慢，像是为了让宋景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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