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一分为二了。”女帝平静而淡漠地说道。

穆荣棠闻言，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当日莫渊出现在自己面前朝自己使用斩击时女帝挡在自己身前的场景。

而如今，当他再回看女帝身上的伤口时，他才真正意识到，当日莫渊的那道斩击，女帝是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地扛住了。

愧疚和自责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穆荣棠的头越来越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他想起那日女帝带自己回去时的情景，她的表情很冷漠，那张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痛苦之色，很淡然，淡然让人都不知道原来她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给本帝抬起头来！”女帝的呵斥声突然响起，如同一道惊雷在穆荣棠耳边炸响。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与女帝交汇。

女帝的眼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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