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一个空间，左右都有松松的空隙，让她感觉不到拥挤。

阮梨兴致勃勃在船头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一条灰色尾巴，在海面倏忽一滚，水花都没有，就消失不见。

周围人惊叫连连，”什么鱼？是鲸鱼吗？”

“怎么不露头，鲸鱼都要换气的。”

阮梨也好奇，支棱耳朵去听人猜测。

“是斑纹海豹。”

裴柏衍早就耐心耗尽，一直沉默，此时突然出声，阮梨在他怀中仰头望他，“你怎么知道？”

“码头广告牌上有照片。”

阮梨回想一下，脑海里只有各种各样的宣传语，不枉此生，不虚此行，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之类的。

“你看一眼就记住了？”

裴柏衍一张理所当然的面孔，“不然呢？你趴在车窗上看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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