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了，程宁宁一出狱知道自己唯一的奶奶被自己气死了，就真的疯了。”

“每天就坐在村口，靠着好心的村民给她送吃喝。”

江玉珣看着昔日里光鲜亮丽的程宁宁如今疯疯癫癫的模样，心里只想到一个词——

自食恶果。

程宁宁似乎也看到了江玉珣，她猛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车子跑来。

一边跑一边喊：“奶奶，爸妈，是你们吗？你们回来带宁宁走了吗？”

她跑到车前，伸出脏兮兮的手，想要抓住车窗，却被陈绍谦一脚油门，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江玉珣看着程宁宁在雪地里跌倒，又爬起来，继续追着车子跑。

直到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最后消失不见。

一个月后，维多利亚港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倒映着天空湛蓝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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