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

而常先生这个年纪，已经是继承家业大展宏图，甚至是有妻有子的时候了，虽然他还没有，但他和自己相处，会不会下意识地，把自己当成孩子一样地宠着？

杨婉婉刚刚平复下去的心绪，又开始纷乱，为什么她从前对宁渊，不像对常先生这样患得患失，情绪总是能有所波动的呢？

杨婉婉又有点走神，明明宁渊也曾是自己喜欢的人，难道只因为自己和他相处的时间太短，一切情感都是自己的想象，所以才和常先生不同的么？

常敬轩见杨婉婉又有点心不在焉，急忙问道：“可是累了？”

毕竟和秦王殿下商量北荒的事情，可不轻松，他在外面听着都点心累，尤其秦王殿下还是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上位者，就更累了。

杨婉婉立刻回神，下意识地顺着常敬轩的话说道：“的确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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