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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早就知道乔念回来了，但今日与乔念一起回来的还有外人，他就没有出面。

眼下见乔念来寻他，他自是欢喜，高高兴兴地招呼着乔念，将这段时日来所写的医书交给了她，“好好看，看完就出师了。”

乔念对学医有天赋，有悟性，他会的那些，基本都写在了那些医书里，教得都差不多了。

乔念自是高兴，接过了医书，嘴也甜了几分，“谢谢师父，还是师父对我最好了！”

府医被哄得欢喜，看着乔念这样高兴的模样，嘴角的笑容却不自觉僵硬了下来。

他想到了一些人，却又担心说出来会让乔念难过。

可乔念还是发现了他神情的异样，忍不住问道，“师父有心事？”

“我已有大半年没去看过你娘了。”府医说着，脸色有些凝重，“也不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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